- 儿子生日那天,我穿了条红色礼裙为他庆祝。八岁的傅朔却拿出我的黑白照,请了殡仪队当着我的面烧纸钱吹唢呐。我被烟灰熏得睁不开眼,他又往我脸上泼了一桶劣质白色颜料。“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,你穿红色是不是觉得自己活着很得意啊?!”“死女人,你下次再自作主张我就不只是泼颜料,而是泼硫酸了!”我强行睁开被灼烧疼痛的眼睛,看着眼前这个和他父亲一样冷漠英俊的面容。傅朔见我睁眼,更是心火中烧。“还敢瞪我?来人啊,把小乐牵过来咬烂她的裙子!”流着口水的猎犬下嘴没有轻重,一口咬在我的腿上。看我疼得尖叫打滚,傅朔哈哈大笑起来。“只要我还在傅家一天,你个小三就别想安安稳稳过日子!”“不要以为你把我妈妈害死了,爸爸和我就会承认你!”“你永远别想做我的妈妈!”恍惚间,我好像又回到了生下傅朔的那一天。曾经的我总以为,即使不能相认,血缘的力量也会感化我的孩子。可八年过去,孩子的心比石头还硬。我吐出一口血,却难得露出笑容。“我不需要你们承认,因为我已经决定离开了。”……猎犬撕烂了我的裙子,露出血淋淋的大腿。我疼得几乎失去知觉,瘫在地上。傅朔嗤笑,让下人去给猎犬喂水漱口。“小三的血有病菌,快把小乐带下去刷牙。”他居高临下看着我...
已完结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