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番话锋锐无比,让张氏气得心口都疼了起来,“老夫人慎言!我儿可是世子,已经考取功名,万万受不得此等污蔑!”“该慎言的是恒远伯夫人您吧!”宋琦瑶怒目而视,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杵了两下“安国公府可是圣上亲自所封,我儿才战死几年,就有这无知小儿上门闹事,可是欺负我安国公府无人了!”或许是宋琦瑶这话说得太重,没给任何回旋的余地,噎得张氏半晌没有出来,脸涨的通红。“张氏,闭嘴!”恒远伯此时出面怒斥,“真是慈母多败儿!”转身面向宋琦瑶的时候,姿态又放得极低,“老夫人,都是晚辈管教无方,您勿怪勿怪!”闹了事,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揭过?从来不肯吃亏的宋琦瑶怎么可能答应!周遭嘈杂的声音在恒远伯府门前愈演愈烈,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宋琦瑶和恒远伯的对峙上。“恒远伯,老身只问你一句,今日令郎冲进我孙女的及笄礼上说的那些话,可是你恒远伯府的意思?”宋琦瑶的声音如同清澈的泉水,却蕴***无形的压力。她问的是吴思通说得那些要退婚的言论。恒远伯脸色阴沉,心中犹豫不决。这话让他怎么回答?答是,这亲定然结不成了,说不定还会留下仇怨。答不是,那说不定不仅亲事谈不成,日后通儿一个不敬父母,自作主张的名声还要传扬出去。犹豫片刻恒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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