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一时手足无措,乱了心绪,不自觉地垂下了头。“阿枝,对不起。你可以留下来吗?”胥柏年握住我的手,言辞恳切。“等等!你先让我冷静一下。”我急切地说道。胥柏年给我带来的桂花糕,还有院子里种的桂花树,此刻感觉一切都充满了特殊的含义。“所以,一开始你就认出了我?”“是。”我的心里五味杂陈,蹙眉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为什么不……你骗了我!”“对不起!”我略显疲态地望着胥柏年,抿了抿唇,挣脱开他禁锢住我的手,“那我们好聚好散,我妈离开之后,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别人了,结婚的事就算了吧!我从你这里拿走的那些钱,就当是支付当初我给你桂花糕的钱,行吗?”他沉默良久,红了眼眶,声音哽咽:“好!”我不用再担惊受怕,也不用再逃亡,这样甚好。太阳躲进云层里,凭空增添了一丝萧瑟。11三年后,我第一次作为我爸唯一的亲属去精神病院签字。我爸一眼就认出了我,语气温和:“女儿,你来啦?***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?”我的心咯噔一下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他又说:“她肯定还在生我的气,你帮我给她说说,我知道错了。”他言辞恳切,表情似是哀求,没有了往日嚣张的气焰。我静静地看着他,没有作何回应。突然,我爸像是换了一个人,也许是做回了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