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等我更好一些后,顾一也没让我下地做农活;我知道,他是怕我听见那些于我不好的风言风语。其实我不在乎。比那些更难听的话,我也听了几年了;可是顾一在乎,他执意不肯,我也不坚持。好在我那些绣活儿卖的不错,也弥补了我的愧疚。我同顾一就这样搭伙儿过起了日子。一开始他坚持打地铺,我让他上床,他不肯,于是我把被褥也抱下去和他一起睡地铺;他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,怕我冻病了,只好听我的乖乖上床睡。他浑身僵硬躺着像根木棍,我看着看着就笑了;他窘迫的问我笑什么。我不答只是贴着他的身子,看他没反应随即便将头靠在他胸口上,他紧张的身子动都不敢动,心跳声震到我的耳膜。我只是高兴。他不明白我高兴什么。我只是高兴,也会有人担忧我的身子安危;我只是高兴,终于有一个人在乎我是否受寒,甚至超过他自己。9.我以为,我会一直和顾一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,不会再和顾珩有交集。可一年后,我出去卖绣活儿回来。刚进屋就看见顾一低着头跪在地上,而顾珩此时手里正拿着我的绣品,眼神晦暗不明。那一瞬间,我仿佛感觉到了我的血液被凝固。顾珩的到来,就像是一盆凉水,将我从头浇到尾,让我从这场虚幻而真实的美梦里醒了过来;此刻,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字:逃!可是我却...
连载中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