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楚清音的线就是几根稻草而已,早被她自己给***成了渣渣,可怜裴言礼修复半天,最后赌气去桌子上将就一夜,省的她醒来,说自己故意的,这的要冤死了。楚清音睡得很沉,很舒服,虽然是土炕,但是铺了厚厚的稻草,还有一股子稻草的清香味儿,很好睡。神伸懒腰,爬起来坐一会儿,看着简陋的炕席子,马上回神,哦,姐穿越了哈。猛然回神,检查自己的衣服,还好,一切完整。一道难以忽视的目光让楚清音抬头,对上裴言礼愤怒的眼神:“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?你这是不信任我!”他坐在桌子上,双眼乌青,昨晚上没怎么睡好,又被她防备,火气噌噌的往上冒。楚清音赶紧解释:“我没有不信任你,我这是本能啊,你想想,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,身边都是陌生的人,你能不小心点儿的吗?”这倒也是,裴言礼的火气散了些,跳下桌子道:“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,你先过线了,我在桌子上对付一晚上,我说过不碰你就绝不会碰你,我裴言礼说话算话,最讲信用。”从小父亲就教导他做人要诚实守信,不得撒谎骗人,小时候挨打都是因为没说实话,诚信已经刻在骨子里。这个品质好啊,她喜欢,“这是个好品德,继续保持,要出去吗?”“出去吧。”外面已经有动静了,小孩子起的早,已经在外面跑着玩儿。两人...
连载中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