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3洗掉头发上的红酒后我又在家里喝得烂醉。我改不掉我酗酒的毛病。程淮家里这么多藏酒,硬是被我喝没了半墙。我攥着戒指醉倒在酒窖里,凌晨才浑身酸痛的从地毯上醒来,挣扎的想要回卧室躺下。卧室门里却传来了孟盈的声音,她推脱着,“你别这样程淮,你注意身份!”似乎是触到了程淮的痛处,屋里传来花瓶碎裂的声音,程淮把孟盈逼到了墙角。他哑着嗓子嘶吼道,“身份?”而后是孟盈短促的惊呼。“孟盈,我要你做噩梦也是我,做chun梦也是我。你恨死我吧。”卧室里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。我放下了推开门的手,无所谓的理了理头发,又把酒瓶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。踉踉跄跄的随便推开了一个卧室睡了过去。我突然有些厌恶现在的自己。像是一个不属于我的故事中那个横插一脚的工具人。陈彦,你要是在的话,应该,也不喜欢我这样吧。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了陈彦气急败坏的声音,“周宁馨!你的手还拿得稳画笔么!永远也别让我看见你这个烂醉的鬼样子!”可他不会再出现在我眼前了。我喃喃回应他,“永远,永远好啊。是程度副词,是魔咒。”“阿彦,说到永远我就喘不上气,可它不是个时间词。”梦里我和陈彦一起躲在非洲的灌木丛里,我欣喜的看向陈彦,“阿彦,你答应过的,陪我来画动物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