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周嬷嬷捂着红肿的脸,心中满是惊愕与愤怒。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。在镇远侯府多年,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,何时被人如此公然掌掴。短暂的愣神后,虽满心怨愤,却也顾忌着侯府的颜面不敢太过放肆地撒泼。她强忍着怒火,眼眶泛红,带着哭腔说道:“大**,老奴不知何处得罪了你,你竟下此重手。老奴在侯府侍奉多年,向来克己奉公,今日前来接你,不过是遵循夫人之命,怎就遭此横祸。大**即便心中有怨,也不该如此行事,这若是传扬出去,于名声亦是有损啊。”周嬷嬷看似委屈地陈情,实则绵里藏针。话中暗指楼月不知轻重、肆意妄为。想以此扳回一城,让楼月在众人面前落得个骄纵蛮横的形象。此时,周围已经围聚了一些村民,他们听闻动静纷纷赶来观望。一时间,众人议论纷纷。楼月微微垂眸,轻轻抬起自己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手,漫不经心地揉了揉,“周嬷嬷,你这演技不去戏台上唱念做打,当真是可惜了。”她瞥了眼面色铁青的周嬷嬷,继续道:“你方才那副以下犯上的模样,在场的诸位乡亲可都瞧得一清二楚。”说罢,楼月缓缓转头,目光淡淡地扫过周围的乡亲,眼神坦然。继而又将清冷的视线落回周嬷嬷身上,“我楼月虽出身乡野,但也知晓礼义廉耻,你无故挑衅在先,怎的如今倒成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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