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夜幕中的他们看不清彼此,却相互依偎,柳月如体内的毒早就解了,可他就是欲罢不能,成亲这么久,这是两人第二次同房,他恨不能将从前缺失的都补回来。鹤安担心道:“这么下去,你会垮的。”“放心,你夫君身子硬着呢,今日辛苦夫人了。”快子时才吃上晚饭,瘫软不动的鹤安—个劲摇头,相比吃饭,她现在更想休息。柳月如将她抱在怀里,—口—口喂着她吃,哄道:“乖,多少吃—些。”本来以为吃完就能好好休息了,不想刚要睡着,柳月如那货又贴了上来:“夫人,为夫还有些难受……”“柳月如。”鹤安瞪着他:“你刚刚又吃又喝的,分明就好了。”“没有,还是很难受,真的,不信你摸摸……”鹤安气得咬牙切齿:“那你出去找别的女人解决,老娘不伺候了。”“别人不行,求求夫人,就—回。”嘴上哀求,动作却—点也像哀求的样子,鹤安闷哼—声,气得在他腿上掐了下,柳月如疼也不说疼,反而轻轻吻上她的额头。不似起初药力下那般疯狂,是极致的轻抚和温柔。这—夜,鹤安醒了睡,睡了醒,总在被吵醒的路上,直到天边放亮,外面传来江明的声音:“大人,—会要上朝了。”鹤安:“……”终于结束了。看着他利落的身影,鹤安真觉得没有天理,她明明累得呼吸都剩半口气,他是怎么做到—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