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第二天女人就死了,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。只知道,发现她的时候,尸体梆硬梆硬的。大夏天的,冷得却像一块冰一样。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感觉女人的尸体是勾着嘴角的,好像在笑。我妈冲着女人的尸体吐了口口水。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晦气,这么就死了,白瞎了她两顿饭。等她骂够了,才指使着我,把女人丢出去。我把女人背到了阴气最重的乱葬岗。蹲下身,盯着女人的尸体看了好一会儿,才扭头跑回了家。我到家后,我妈正拿着手腕粗的棍子蹲在院子里等我。看到我,不管三七二十一,拿起棍子就往我身上招呼。我不敢躲,只能抱着头求饶。等她气喘吁吁地打累了。我才抱着头连滚带爬地回了房间。我拿着床头的石灰,在流血的地方撒了一遍。才堪堪止住了血。新伤夹杂着旧痛,整个身子破败不堪。我看了都嫌弃。第二天一早,我是被尖叫声吵醒了。我一个咕噜滚了起来。跑到院子里一看。只见我家墙根的地方堆满了密密麻麻的肉虫。根根肥胖硕大。我哥眼冒金光地看着。「肉长虫,香得嘞,自从爹死后,就再也没吃过了。「现在这么多,发财了。」我哥指派着我妈去村子里喊人一块抓。我妈在一旁点头哈腰的,一脸讨好地出了门。没一会就把全村的青壮年都叫了过来。平常人看到这么些肉长虫可能会发...
已完结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