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顿饭,陶酌几次想逃,都被谢凭瑶捉了回来。好不容易捱到结束,陶酌拔腿就跑。酒店离音乐学院有点距离,陶酌站在路边,忍痛打车。一辆黑车停在陶酌面前,车窗降下,驾驶座的男人冲陶酌吹了声***哨,“写真,一个人啊?”语气里的轻佻难掩。陶酌独自一人,不想同异性起冲突,免得对方一怒之下动手打她。没搭理那人,陶酌握着***走远几步。那人车子倒退,又一次停在了陶酌面前,“认识一下,去前面酒吧喝一杯吗?”忍无可忍。陶酌挑眉,往他车旁走了几步,仔细端详车身。豪车她是不认识的,但是眼前这辆,跟她亲爱的老爹马盛清的车是同个牌子——一个以价格亲民出名的牌子。陶酌眼里摆出不屑,轻哼一声,嘲讽道:“你这车不行,我喜欢卡宴。”男人蔑了她一眼,长得挺漂亮的,没想到是个捞女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升上车窗,车子扬长而去。陶酌笑笑,这招果然屡试不爽。之前被一个学弟死缠烂打一学期,她是好话坏话都说尽了,对方没有一丝知难而退的意思,反而越挫越勇。直到某个晚上,她灵机一动,给学弟主动打去电话,先是情深意切地说了一番话,什么“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,我好感动……”诸如此类的。说得学弟飘飘然,以为即将美人在怀。下一瞬,陶酌说:“我觉得你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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